端着煮好了的咸粥,明哲回了屋。
床上的女人已经裹着被子坐了起来,看的明哲眼皮一跳,都不知道她伤成那样怎么还敢动。
但想想她早晨还敢下床挟持自己,又觉得只是起个床无所谓了。
“用喂不?”明哲周到的问了一句。
“不必,给我。”昭言说道,“多烧点水,我等下要沐浴。”
明哲当时都惊了:“是什么让你觉得你还能沐浴?”
昭言皱着眉头道:“太脏。”
这话让明哲愣了愣:“我还真没看出你嫌弃那身……”
昭言的目光冷冷的扫了过来,将明哲后面的话掐在了喉咙里。
这就是所谓的阴晴不定吧,幸好最初的关系定位定的不错,不然跟她说话还真是危险。
而在明哲感觉这位有些难伺候的时候,昭言意外的解释了一句。
“我不喜欢血。”她说道,“很不喜欢。”
从目前为止的所见,以及明哲对她身份的猜测来看,这话简直像在开玩笑。
但明哲就莫名觉得,她这话是认真的。
于是明哲将粥递给了她,并发起了愁:“洗是不要想了,你这最多擦一擦,但也不好自己来,我来的话……等你养好了伤,是不是就该杀我灭口了。”
“不会。”
昭言顿了顿,又道:“备好水,你就可以出去了。”
“不是,你真要自己……”
“去烧水,多烧点。”
听着那不容置喙的语气,明哲叹口气,耸耸肩,又出了屋。
以古代的水准而言,自己在家洗澡是一件繁琐且花费较大的事,因此大多只是用水擦擦身子,不过作为一个接受不了不洗澡的现代人,明哲受得住这等麻烦,准备的倒也挺全。
经过一番忙活,明哲在屋里倒上了两盆热水,备好皂角汗巾,又搬了个小凳子放在两盆水前,最后拿了一身自己的干净衣裳。
虽说不合身,但用来遮羞还算勉强足够。
收拾好这些,明哲就准备出门回避,临出门前又说道:“水淋地上就行,不用管,洗完把衣服穿上,我来给你洗头。”
和坐那用一只手擦擦身子相比,洗头显然更麻烦一些,也对伤口的牵动更多一些。
昭言没有说话。
明哲也习惯了,端上喝完的粥碗自顾自的出了门,搬个小凳子守在了门口。
片刻后,屋里出现了水声。
自己屋里有个女人在洗澡——这同样是明哲没见识过的场面。
而身后的门没锁,只要转身一推门,他就可以见识到。
这就让人比较煎熬了。
不过考虑到那可能是自己人生中的最后一番见识,明哲还是耐住了寂寞。
他找了点打发时间的事,比如重新查看白天抽出来的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东西,并从其中拿出了一瓶海飞丝,去厨房找了个新碗,往里倒了一些出来。
一般来说,明哲不太愿意暴露自己有些花里胡哨的东西,但大概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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