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陛下绕过中书省做的事也不少了,多一件少一件,您也不必放在心上……
胡惟庸如学生一般,给李善长行了一个师礼。
但他还是,将奏疏狠狠丢在地上。
军务,他主管抗倭,章溢可给他涨了不少脸面!
加上陛下对他念及的旧情,你胡惟庸有没有比得上他的地方?”
根据朱元璋自己定下的规矩,沐英封镇海侯,赐诰卷,世袭罔替。
“陛下造了这么多大炮,户部的人不知道吗?
工部被抽调了工匠,他们就没觉察一丝一毫?
还有兵部……”
玄武大炮!
李善长继续说:
可这军政之权,他还能绕过,你身为中枢左丞,不觉得很危险?
陛下,这是要架空我们呀!”
当本相不知道陛下对本相不满?”
胡惟庸脑海中,闪过一个天马行空的想法,但这个想法,很快被李善长打断:
“你也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这件事同样影响你的前程!
他是陛下,天下都是他的,咱们这些人,不过是替陛下管这家!
您因为这些事,跟天子置气,又何必呢?”
“请老师帮我!”
当日,皇帝设宴款待几人。
可是如果以黄家父子的身份,与张异继续交往?
沐英作为玄武军的主帅,在朝堂之上,每一句话语,都仿佛在打脸许多人。
君权和相权的争斗,在历朝历代都有。
大明的水军并不算最强,哪怕是朝廷倾力造了一些船,依然不会在东海上盘旋,尤其是以日本为根据地的大海盗人多势众。
胡惟庸听着李善长这些话,倒是有些感触。
李善长冷着脸,回:
“你当本相想去惹陛下生气?
李善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十分不甘心:
“都说本相恋权,难道本相不是从一开始就大权在握?
李善长叹了一口气,跪下去:
“中书省,乃是天下权力之中枢,朝廷中的事务,本就应该从其中过!
陛下以锦衣卫夺御史台监察职权,那也就算了!
胡惟庸的心里,有了一丝慌乱。
胡惟庸低下头。
“李相有李相的难处……”
这三年,文治武功,他这位平章政事,哪个不行?
财政,浙江税收一年比一年高!
而李善长的变化,常遇春何尝看不出?
哪如朱元璋一般,次次都是极限操作。
“父皇,两年后,儿臣可以炼出更多的水军,到时候父皇想要饮马日本,举手可得……”
李善长手里拿着一份从前线送上来的奏疏,手指微微颤抖。
“真的不变吗?”
老夫若不为丞相,这些事情本轮不到本相去操心,可是本相为文官之首,如何不能为天下士子谋利?
若本相不想为尔等谋利,本相事事顺着陛下就是。
汪广洋在朝廷无为,可他在地方上可不是毫无作为!
怎么当了宰相,到头来却和皇上的关系闹得如此之僵?
胡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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