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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脚从门前走到萧靖琛所躺着的床边,似乎是白婉儿走过最长的路,昨夜的灯火朦胧,萧靖琛的脸,她瞧的并不真切,直到现在她的脑海里还是那根血红的箭头最为清晰。
箭折成了两段,正放在了卫浅身旁的托盘里,箭头上占着的鲜血已经凝固,白婉儿不敢去看卫浅的脸,怕在她脸上瞧出悲伤与失望。
刚入夜屋里的灯火已经照的通明,比起昨夜,萧靖琛的脸要清楚的多,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,任由白婉儿仔细的瞧。
脸色因失血过多,依旧苍白,腮部的胡渣已经肆虐的生长,白婉儿的指腹刮过去时,能感觉到几分疼痛。
利箭从萧靖琛心脏下方穿堂而过,白婉儿不知道怎么去形容,大抵就是人们常说的血肉模糊吧,白婉儿呆木地看着卫浅替他换药,又重新替他缠上了白纱。
被白纱包裹之后,看不到里面的伤势,似乎就能让人松一口气,至少看起来没有那么吓人。
卫浅说,曾经比这更厉害的伤萧靖琛都挺过来了,这回应该能挺得过来。
白婉儿没有出声,从进屋之后就一直盯着萧靖琛看,以往从未这般仔细的瞧过他,她知道他长的很好看,但她也从未不错眼的去看过一个人。
依旧是好看,但太过于苍白憔悴。
哪有人会习惯伤痛,就算他全身都是伤疤,可也不代表再来一刀,不会再痛。
身后侍女追上来,给白婉儿穿上了鞋袜,披了斗篷,她本就自身难保,有了身孕身上的烧才褪,不能再挨冻。
可任由白御海将一张嘴皮子磨破了,白婉儿也没有想要挪开过一步,萧靖琛说他不会丢下他,那她就坐在这里等他醒来。
之后也没有人再去劝她,喝药喝粥她都很配合,只是喝完了过后,依旧是之前那样,陪在萧靖琛身边,偶尔与他说些话,偶尔在他身旁眯着眼睛打起了瞌睡,从始至终,没有离开过屋子半步。
外头的战势并没有结束,辽军统领即便是死了,手下还有一堆副将,拼死拼活地与北宋厮杀,白婉儿在屋里陪在萧靖琛说话的时候,还能听见墙外战火的声音。
又过了一日,卫温在萧靖琛与城楼之间来回的奔波,终于在今儿早上,冲出了城门,准备将这场战争收尾了。
如此一算,已经过了三日。
“你说你不会丢下我们的时候,我就相信你一定会说到做到,只要你能醒过来,多久我都可以等。”白婉儿将自己白嫩地手蜷成了拳头,塞进萧靖琛的掌心,微微磨蹭着,想让他感受一下自己的温度。
“浅浅说,你再过两日醒不来,我可能就会成为寡妇。”白婉儿单手撑着下巴,握在他掌心的手,手指勾起,一下一下的刮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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