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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怪不客气
拖着一身伤在廊下站了许久,那条伤早已经承受不住,说话间还在颤颤巍巍抖个没完。
皇甫芸香好似察觉不到疼意,神色一直淡淡的。
若非宫卿及时救了,这条算是保不住了。
略便回去,识趣的没有打扰两人的时间。
宫卿将皇甫芸香的请求说皇甫宸听,本以为皇甫宸会拒绝,不想皇甫宸点答应。
只淡淡说了一句:“别把人弄死了。”
理寺里若是没了人,拓跋钊派人去寻,只有死路一条。
暖阳明媚灿烂,车帘上的穗子,摇摇晃晃,马车一如先前停在理寺门前。
同样是位等候多时的衙役,领着宫卿与皇甫芸香走到一间昏暗的牢房前。
顾暮云穿着一身囚服,淡定自若的翘着,双枕
在脑,叼着一根草,悠然自得的模样,好似已经忘记了自己如今是个阶下囚。
衙役拿着钥匙敲了敲铁:“起来了起来了!”
顾暮云慵懒侧目,借着昏暗烛火看清来人,“哎呦”一声,立刻爬起来,笑眯眯的看着宫卿。
他趟酸了的骨,问道:“这是把我放去?”
“接你宫逛逛。”宫卿一面说着,一面从衙役接过捆顾暮云双的绳索,用力一拉,顾暮云的身子不自禁的向前一扑。
衙役趁机将牢房锁上。
顾暮云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,转身忙道:“我回去,让我回牢房吧,我不宫!”
他无力挣扎许久,宫卿将绳索卷了卷,冷笑一声:“想回牢房是吧。”
推了他一把,走到不远的牢房前,几个才受了刑罚的燕北人安静的躺在地上,呼轻浅,不仔细看,只会以为地上躺着几个死人。
空气飘散淡淡血腥味,眼可见之,伤痕累累,血迹斑斑。
宫卿幽幽的嗓音在身侧响起:“你该庆幸自己得拓跋钊赏识,否则你和他们的下场一样,想回去吗?好,受了罚以再回去。”
身旁皇甫芸香接过衙役递过来的鞭子,用力打在铁栏上,声音清脆响亮,若是打在皮肤上,不用几鞭就能见血。
寒意顺着脚底一点点蔓延而上,顾暮云一认真:“我跟你们宫。”
早已预料他会这般回答,宫卿无声的勾了勾,将绳索皇甫芸香。
一恶意的皇甫芸香,用力扯着绳索,毫不顾及顾暮云能否跟得上的脚步。
踉踉跄跄,身形虚晃,一段视线不明的窄道,顾暮云摔了几次,鼻青肿。
他回看向宫卿:“姑娘,不是你带我宫吗?宫我住哪儿?哎哎哎,主您慢点!”
两人的身影越来越远,马车晃晃悠悠的离开视线,宫卿松了气,明澈双眸落在远的春楼。
鸳鸯无意一瞥,忽然指着医馆叫:“事了!”
上一次医馆围着那么多人,还是因皇甫昀恶意陷害时。
珠钗翠环堆积如山,发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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