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家属留了电话,刚刚来的路上,我给受害者家属打了个电话,询问对方有没有跟这个黑人达成和解,对方告诉我,黑人没有给过他们一分钱赔偿,也没有与对方做出和解,沿江区派出所的警察给受害人做完笔录后,就让受害人离开了,再没有找过受害人!”冯思超在对我说这话的时候,脸都绿了。
“冯队,这件事,咱们怎么处理?”我问向冯思超。
“既然沿江区派出所的警察不作为,那这件事咱们刑侦二队来管,我已经打电话联系咱们的人了,咱们的人马上就过来!”冯思超说完这话,就坐在了我的身边。
“冯队,你想吃什么,我去点!”
“在家都吃过了,现在不饿,再说了,也没心思吃东西!”冯思超回我这话的时候,眼睛一直盯着黑人看。
黑人向安法医这边看过来的时候,正巧看到了冯思超用着愤怒的眼神盯着他看。黑人认出了冯思超,他对身边的那几个年轻人念叨了一句,站起身子就要准备离开。我和冯思超还有安法医见此情况,一同站起身子,走上前将黑人给拦住了。
黑人望着我们三个人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说了一大串英语。跟着黑人同行的那三个年轻人看到我们三个人拦住了黑人,他们站起身子,露出一副不高兴的表情走到了我们的身边。
“你们这是干什么?”其中一个染着黄发的年轻男子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质问了一句。
因为我们三个人的身上都没有穿着警服,对方不知道我们是警察的身份。
我从小到大,最受不了别人用手指着我的鼻子,我伸出右手就把年轻人指着我鼻子的右手打到了一旁。
我们三个人围堵黑人的时候,在屋子里和朋友一起吃饭的赵熬宗就看到了,他看到黑人同行的人与我们成对峙状态,他抓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子就冲了出来,和赵熬宗一同喝酒的那些朋友们,也全都拎着啤酒瓶子从屋子里跑出来。
被我将手打到一旁的年轻男子刚要开口骂我,他看到一群人从烧烤店里面冲出来站在我们的身后,年轻人把想要骂我的话,又吞到了肚子里。
“你们人多就了不起吗,都给我等着!”年轻人不服气的对我说了一嘴,就从兜里掏出手机打电话喊人要和我们群殴。
此时冯思超用着英语正在跟这个黑人交涉,黑人在跟冯思超交涉的时候,态度是吊儿郎当的,仿佛自己就没犯过错。
“高翔,这些人什么情况?”赵熬宗用着手里的啤酒瓶子指着对面的四个人问了我一句。
“这个黑人,之前涉及到一起强奸未遂伤害案,我们对他要进行追查!”我简单的对赵熬宗说了一句。
接下来,我们二队的人除了颜子铭,大家陆陆续续的都赶到了现场,关于这个黑人的事,冯思超之前跟大家都有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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