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娘了……”
陈容出去之前,瞧瞧打量了姜老爷一眼,他的半张脸被《水经注》挡住了,看上去与世无争、超然物外,完全不像个阴谋家,到像个闲云野鹤的隐士似的!
隐士?阴谋家?
陈容的眸子瞬间被黑色的火焰浸染,瞳孔一片漆黑,印不出任何光亮!
“令仪,为夫这就回书房提笔给我那岭南的师兄写信……”
姜衔跨过门槛,便低声开口道。
“你可要回屋稍作歇息?”
陈容眼中的漆黑迅速褪去,抬手按了按头
“嗯……马车坐得妾身有些头晕……”
姜衔听了面色一紧
“让大夫过来一趟吧!顺给再开几副着凉的药……”
陈容听了噗嗤一笑。
“令仪你……”
“夫君不会真以为这吃药是万能的吧?”
“什、什么意思?”
“常言道是药三分毒,药还是要少吃为好!”
“可总不能病了还硬耗着吧?”
“只是有些不适,连小毛病都算不上……”
她抓住了姜衔的袖子。
“与其吃药倒不如用些药膳慢慢调养?”
姜衔听了,眼神一亮
“你是说食疗?”
陈容点了点头。
“食疗也行……”
姜衔很快就接受了。
“为夫听说中城棋盘街以西,有家专精药膳的养生斋……”
“不用那么麻烦,妾身的三哥颇通医术,对于药膳也有钻研……”
陈容伸手勾住了姜衔的手,笑道。
“妾身的身子一向是三哥调养的,这次回门,妾身也向他要了几味方子,无论如何,他开的方子总比外头那些要强些……”
姜衔笑着叹了口气
“既然娘子都这么说了,那就听娘子一回吧……”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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