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祥正在和吉尔托阿等人商议下一步的对策,给这样的声音吓了一跳,“这是谁啊?这么不懂规矩?”
“大人,这是卑职麾下的一个队正。姓马。”鲍起豹为他注释,“哦,大人,第一个把火榴弹绑缚在木条上,用子弹发射出去的。就是他。”
“啊?”成祥也知道这件事,惊讶的张开了嘴巴。“就是他啊?”
起豹以有这样的下属也觉得非常骄傲,向小马招招手,让他走近一点,“你刚才说想到办法了?是什么办法?”
“卑职刚才下去看了看,敌军已经把楼顶上的驻军撤下。不如我们想个办法爬到楼上,从楼顶进攻!”
他只说到一半,众人便听明白了,但自己所处的是三楼,距离楼顶还有一层楼有余的距离,怎么爬上去呢?“这……卑职没想好。”
虽然他的设想并不完善。但无疑提供了一条可行之计,成祥亲身带人,进到走廊中的一处房屋,到窗边探头向上看去。有三五米的距离就是楼顶,“我试一试。”
“大人,怎么能让您亲身上阵呢?这么多弟兄们……”
“去取一盘绳子来,还有,你们谁身上带着攮子了?给我?”
“我带着呢!”吉尔托阿和陈少奇各自取的攮子,递了过去。
“你们还不知道吧?我当年在内务府当差的时候,第一次见皇上是在京城外三十里的潞河驿,天气炎热。树上知了吵得皇上不得安寝,肃大人命我带着几个人。上树去摘知了……”成祥一边给大家讲述当年的荣光,一边脱下外面套着的公服。里面是一袭贴身的月白色小衣,‘呸!呸!’他用力朝手心吐了两个吐沫,把取来的绳子斜跨在肩上,双手一撑窗台,站了上去,拿一把攮子,向墙面的缝隙处戳了几下,看灰尘扑簌簌落下,心中有数,用力向内一chā!刀身平面朝天,深深地chā入缝隙之中。
张运兰探身向外,不错眼珠的盯着他,“小成,你行不行啊?”
成祥也不理他,以双手的食指chā入墙体上的弹孔,身体一飘,落到了外面,靠攮子横在墙面上的刀身作为暂时的着力点,用另一柄刀在头顶处摸索顷刻,嗤!的一声,也chā了进去。
下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,无不为成祥捏一把冷汗,从这里掉下去或者不会摔死,但摔断几根骨头却是轻而易举的!也不知道他是发了什么疯,非得出这个风头?
成祥也是有苦自知,这一次渡海而来的众多兵士中,以山西兵为主,山东兵为辅,恰恰战场拼死作战的,都是山西籍的士兵,这不能不让人觉得是身为主官的自己在厚此薄彼,而实际上,这也确实是冤枉了他。
张运兰在从威海港到此的一路上都在和自己请战,希望让山西士兵打头阵,他实在是碍不过情面,也便答应了下来,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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